娇娘靠着他的胸膛,啃完酸果子扔掉,道:“我可是大饱眼福了呢。”
凤移花靠着软枕,捡了一颗最青的果子递到她手里,笑道:“可不正是吗。”那眼神顺着她的□看进去,满意的点头,真是越来越大了,一手不可掌握了。
“你常来这儿吗?”她状似无意,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平淡淡的,只是那酸味儿呦,比她啃的酸果子还酸,压都压不住。
“常来。”便是不常来,也要说常来,看她这副泡在醋缸里将要溺毙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极了。
“哼!”她坐起身便要走。
“以后带着你来我才来,你看如何?”他忙搂住她安抚。
娇娘斜眼瞪他,又继续老实的啃酸果子。
耳边是古雅的琵琶竹笛声,从窗外看见的是舞技精湛的美妙乐舞,她满意的笑了,“今晚上很高兴,以后常来吧。”
凤移花笑着抚弄她的发丝,不否决更不应答。
娇娘也不在意,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一窝便道:“我困了,你爱把我弄到哪里去就弄到哪里去吧,卖了更好,你吃亏。”
“呵!”他浅笑,微扬声道:“靠岸,回府。”
夜,是故乡的明,这窝还是自家的狗窝香。
凤移花把睡着的娇娘放到床上,他自己则坐在脚踏上,望着她发呆。
思绪又辗转回到之前,他没来找她的时候。
青阳侯府,姜姨娘的小院,他去时,她已睡下了。隔着纱帐,他缓声道:“姨娘,我找到了你说的第三个女人,最后一个女人了。”
纱帐里的人蓦地坐了起来,过了好半响才道:“她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