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低头吃甜糕,避而不谈。
轻轻敲门声来正是时候,凤移花也不急,淡淡道:“来者何人。”
“请问,里面可是青阳侯府花大爷吗,奴婢威国公府世子夫人身前大丫头花铃。”
“所为何事?”凤移花垂下长睫,淡淡询问,私底下那手便开始慢慢转动腕上念珠玩。
娇娘注意到了,他每次想事情,琢磨人时候都有这习惯,不是转念珠,就是转扳指,有时还会把玩小玉件,便是逮着一只好看茶杯也能看上半天。
这位爷果断向她诠释了一回,啥叫醉翁之意不酒。
“我们夫人说,她庶长姐既嫁了您为妻,大家便是亲戚,后日便是她生日,还望大姐夫赏光莅临。”
“进来说话。”
姜妈妈起身去开门,娇娘抬头一看,便见进来是一个身姿高挑,容貌……她只想到了一句话来形容,有一千般说不风流脸儿。
倾国倾城是什么样儿美人?她是没见过,可眼前这个女子,那一张脸,那眼儿那眉儿那唇儿说不出风流写意。
“哪年也没落下过,礼数不可废,无需你们夫人特意嘱咐。”
这女子从进来开始脸上便没有别表情,垂眸屏息静静立那儿,不说话,也一动不动,若非大家都看着她,娇娘完全相信她可以和空气融为一体。
这真是个又美又奇妙女子。
这般品貌竟然只是个丫头吗?那她主子又该是何等风韵才能压得住她?
“我们夫人说,也许今年不同往年。”
凤移花仰身靠向圆枕,身体放松看着立门前女子,“泰国公府嫡小姐终于到了忍受不住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