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从哪里弄来膏子,给她那盒明明正躺床头柜子上呢,给她细细抹匀之后,似恋恋不舍又观摩了一会儿,后嘀咕开了,“究竟像什么花呢?”
“什么什么花?”她拍着脸,让脸上热度降下去,曲了曲腿,碰了碰他头,“出,出来吧,我困了,困了。”还故意打了个哈欠。
他神神秘秘爬上来,而她耳边一阵描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亏他想得出来那些奇葩形容词,“轰”一声,她脸发烧了,恨恨捶了他一记,瞪了他一眼,“睡觉!”
“胆子越发大了,爷们也敢瞪了。”他撑开被子将两人盖住,嬉笑道:“不过,今儿个爷高兴,暂且饶了你,再有下回就打烂你小屁股。睡觉!来人,熄灯。”
满室灯火,次第熄灭,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
漆黑空气里,他气味一个劲往她鼻子里钻,而她体香又何尝不曾时时刻刻折磨着他,而他只想紧紧抱着她,不想去找别女人。
抱着一个女人睡觉,这是不曾有过,即使和杜元春那段婚日子里,他也不曾如此紧抱过她。
第二日一早,睡迷迷糊糊时,感觉身下凉飕飕,过了好半响才消停,一觉睡到午时,那处疼痛消减了大半,看来他说没错,那膏子有奇效。
心里冷哼,竟然时刻准备着这该死东西!果然是渣!
书,她书呢。
慌里慌张花厅小几上找到,饭也没吃便开始翻看,她要找找,找到些证据,然而,让她找到却只有那些足矣令她崩溃东西。
“夔州有大诗人陆某,携爱妾赴任,路上遇险,钱财俱失,无马代步,乃以妾换马……”
“幽州某县某村,刘姓乡绅抓获逃亡妾,处以骑木驴之刑,下身流血不止而亡……”
作者有话要说:举着内内求收求评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呦,好吧,请无视此深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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