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移花笑了,他当什么事儿,原来是为这儿个,慢条斯理开始解那红纱,“这身子,这香乳,这脸蛋,熟透了,怎吃不下去?”
“你闭嘴!”她胡乱叫嚷起来,捂着自己耳朵,趁着他不注意,鱼儿一般钻入了被子底下,只露着一颗小脑袋出来,蛮横道:“你滚,我不要你了,老不死。”
“哪里老。”凤移花脸色一黑,伸手便要去捞她,她往墙角一滚,吓尖叫不止,“你要打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凤移花哭笑不得,他这还没动一根汗毛呢。
“你过来,乖乖,若再闹,仔细你皮。”他不得不板起脸吓唬她。
这终究还是个小丫头,正如她所说,才十五,嫩小青苗似得,虽然她身子和她年龄不符。这是个早发育且发育好尤物,就该是他。
“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疼,我要死了。”那处儿火辣辣疼,她真没有说谎,是她高估了这具身子,也高估了自己。
她胆子小,她还想活,所以她不能拉着他下地狱。
她舍不得继续糟践这身子。
“哪里疼。”凤移花脸色一变,懊恼拍了自己脑门一下。他怎就忘了,自己太过孟浪,到底是把这嫩丫头伤着了。
“过来,我给看看。”
娇娘杏核眼一瞪,怒火高涨,“不给看。看了又要死了。”
这话说,怎把他想成个看一眼就兽性大发坏人似得。
精光一闪,他起身床榻左侧立地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螺钿红漆小盒子,就像她妆镜台上胭脂盒那么大。
“这是好东西,抹上薄薄一层便见奇效,翌日一早便舒爽了。小乖乖,你过来。”
“就是、就是早上你给我抹那种?不是别?”
“别?”凤移花品了品味儿,顿时恼了,“爷是那样人吗,弄个女人还要借助合欢膏子。”
娇娘没点头,可她那表情却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