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夹着雪打窗户上,嘭!嘭!嘭!
就像此时凤移花心,他突然明白了她要说话。
这女人是不想生他孩子!
他竟忘了,自从再次沾了她身子以来,他并没有吩咐人给她喝那种药。
他是不喜欢混三混四女人生下他种,这些年来他也是一直这样做,可这个女人身上,他无知无觉间竟然破了忌讳。
真该死!
从来只有他不许,还没有女人敢违逆。
“不想给爷生孩子?嗯?”他蓦地将她从水里提起来,哗啦一下,水溢而出,地板湿透了。
“不生,死也不生!”她对他又踢又打,沾了水身子滑熘熘,他差些抱不住,险些被她滑了出去。
“你想摔死吗,别乱动,给我过来。”一把将红纱帐撕扯了下来,团团将她缠住,扛起来,三步并两步出了浴室,将人扔了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捏着她下巴,有些恶狠狠道:“不给爷生孩子,你想给谁生去,说。”
“疼,你起开。”娇娘摇头,企图弄掉他手,当发现无济于事时,气哭了,声娇细嫩,可怜极了,“我会死,他是没地位,我们都会死,我不想死,我死了,就见不到你了。”
听到这话,凤移花那冲天怒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又好气又好笑,后心疼去亲她,“真是只笨妖精,有我呢,我让你生你就生,你生爷疼。”
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就这样轻而易举许诺了,许诺让一个外室生下他长子,而他曾经发过誓,他永远也不会有庶长子。
娇娘抿着唇,抠弄着身下褥子,怔怔望着他,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还有何不满意?”凤移花此时有些生气了,女人呵,总是贪心不足。
但是,他目下确确厌弃不了她,离不开她,这是事实。
罢了,罢了,暂且由她。
“我几岁了?”娇娘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话,倒是把凤移花问住了,顿了顿道:“我从你爹娘那里领了你回来时,妾书上写着,十五了。”
娇娘一下就炸了,怒气冲冲,素白如葱根指点着他鼻头,“老不休,才十五啊,你也吃得下去。”这还是个初中生,身子都还没发育完全,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