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墨把柴扔到篮子里,眼皮抬都没抬,“过奖。”
龚长安:“……”
谁特么夸你了?脸皮怎么比城墙的拐角还要厚?
两个人开始搬柴,他还专门去找了几个工具,跟着这位损友难兄难弟的去一起把柴送到村长家里。
路上三步一大滑,两步一小滑。
他看着许知墨步伐比较稳健,慢悠悠的走在前面,提起一口气跟在他身后晃,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知道这个任务会落到他的头上,他怎么也不可能给许知墨。
可偏偏走在前面的许知墨还慢悠悠的转头看着他,眼里带着轻嘲和玩味,“这么弱?这条路走不走不了?”
摄影师跟在旁边也走得颤颤巍巍的,把这位胆大的话完完全全录在里面。
当场对导演的艺人可不多。
龚长安被他怼了一声,气差点不顺,脚底下一滑,连忙晃晃悠悠的才站好,哽着脖子嘴硬一句,“我这是第1次,第2次的时候就好了!”
男人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弱。
承认自己弱就等于承认自己不行。
精准的踩在了他的雷点上。
许知墨嗯一声,背过身洋洋洒洒留一句,“我先走了。”
龚长安咬牙切齿,“等等我!”
两个人艰难的把这些运完,这才完成了任务。
龚长安整个人差点都废了,在路上最担心的竟然是时时刻刻滑倒,根本就不是运送那些重物。
他瘫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弹了,许梓端过来红盆子里面放着热水,把浸湿的毛巾稍微拧了拧留存了一些热水递给哥哥和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