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汪绮的骨灰盒和陆时回了家,陆时把今天买的烤红薯拿到厨房热了热。
给她一个。
掰开红薯,酥软而又喷香,她咬了一小口,目光怔怔的落在骨灰盒上,眼泪无声的滴下来,
又往嘴里勐塞了几口,眼泪却越淌越凶,根本止不住。
喉咙像是被堵住,红薯在嘴里根本咽不下去,她抬起头看着陆时,又笑又哭的问一句,“你怎么来云城了?”
她只是想找个话题驱散现在的悲伤。
陆时拧开矿泉水放在她手边,声音平静,却莫名的能给人安心感,“我记得云城的风景挺好的,所以、就来看看。”
两人参加比赛的时候,经常听她谈起自己的家乡,说起自己的妈妈,说起那个老式小区,女孩脸上总会带着淡淡浅浅的笑意。
但是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那个家暴的爸爸。
其实他也想看看,她生活过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
鬼使神差的就订了机票,倒了车来到了这偏远的县城,
林越嗯一声,放下红薯,抱起骨灰盒抬脚就往汪绮房间走,“你今天住我房间。”
陆时应一声,看着她进了房间,
汪绮房间的门锁是坏的,许是为了省钱才不舍得换,门就一直留着一条小缝儿,昏黄的灯光从房间倾泻出来撒在客厅的地板上打成了一条直线。
陆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直盯着她房间的方向。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