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店员满脸不信,继续跟她说,“如果你想要被淹死的话,这种感觉更难受,水一点点的漫进你的喉腔里,那种窒息感让你求生的本能挣扎着,但是你只觉得全身被堵住!”
林薇咬牙,这个卖药的怎么这么多话?
她脸黑下来再次重申一遍,“我也不是要跳河!”
青年店员恍然大悟,猛然拍了一下手掌,“所以你要割腕?你也不想想那血管就那么短,你得把刀划多深的口子,看着它流多少血才能死了?我估计怎么也得淌个一个小时才能起效。”
林薇愤然抬脚离开,“我不买了!”
青年店员看着她大不离开的背影,摩挲着下巴,情不自禁的给自己点了个赞。
今天又是拯救年轻人的一天!
林薇走到其他的小药店里,加了三倍的钱,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裹在外套里,朝着酒吧走去。
调酒师正在给张邮配置新酒,看到林薇从外面走进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些好奇,“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多?”
且不说酒吧里有暖气,而且邮哥经常在吧台前坐着。
林薇平时不是最喜欢凑在邮哥面前?
今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和曾经在酒吧穿着一条裙子乱晃完全不一样。
林薇笑了笑,把自己的衣服裹得更紧点儿,她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这杯酒,
红色的酒水里透着一点蓝调,混合一起后没有变色,却又渐渐的消散不见,
“这是给邮哥新调的酒吗?”
调酒师嗯一声,转身去收拾杯子了,林薇眼神紧紧的落在他身上,佯装夸赞,“这酒真好看。”
一只手拿着杯子转了转,好似在打量,手里的粉末落在酒水里消散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