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知道了自己的父母的死亡跟他可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现任何的不满。
黄毛立即低头装作“羞涩”一笑,摸了摸后脑勺,“长这么大我都没拉过小姑娘的手,邮哥,您要是对林薇这个小丫头没有想法,我就追她了?”
张邮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长时间,拿起来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屏保上的小姑娘浅笑嫣然,
带着年轻学生的朝气,犹如初升的朝阳。
他目光沉沉,嘴角微小的弧度又冷又凉,“我的东西,不要再打主意了。”
他哪怕不喜欢那个林薇,在自己瓶子底下逗趣解闷的玩物被别人觊觎上,他还是会觉得隔应,
谁要是把手伸到他的地盘,他就会把那手的主人一起砍了。
黄毛知道他对一切的占有欲心理。
林薇对他而言,
就是一个跟在他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姑娘,他可以对这个女孩儿不假辞色,尽情的折磨她,并且享受这份折磨她后心理上的占有欲和快感,
如果经历了折磨,林薇还是义无反顾的跟在他身后,带着满腔热血奋不顾身地凑在他跟前,
那才会让激起张邮更变态的心理。
那只猫的腿被打断,却把他奉若神明当做救世主,每次他回来的时候总会贴得更紧。
他享受这种把所有希望折断之后,那物只能依靠自己生存的所有人,
这种兴奋感像是要融进骨血一样令他战栗。
黄毛求饶着笑了笑,“邮哥,我就那么一说,这是您的人,我怎么敢沾染呢?我这不就是多年来都是单身狗,看见小姑娘遭了罪就心软点儿呗。”
张邮淡淡的收回了视线,深色的眸中带着轻视,
冷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