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卓瑶美目瞪圆，“那我走？”
他不是这个意思！
蒋思齐下意识伸出手拉住她胳膊，“等、等等，我说错话了。”
认错意识十分良好。
卓瑶睨了一眼拉着她的手，轻咳一声，“放开，说正事。”
蒋思齐像是抓着烫手山芋一样，下一秒就松了手，“啊……对对对，说正事说正事！”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在家里演练了那么多遍。
怎么在瑶瑶面前就这么怂？
他曾经可是怼天怼地的蒋小爷，现在遇见心尖上的人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他手忙脚乱的从兜里面摸出来一团纸，捧在手心里，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捧着递给她，“送、送给你的。”
卓瑶盯着他手心里的一团纸，满脸茫然：？？？
他、他准备了五天。
把她叫了下来，送她一团皱巴巴的纸？
她桌子上都是纸，干嘛要收这个。
蒋思齐看了一眼手心里朴实无华的纸团，再看看她表情，
就知道她误会了，“不不不，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你不能被表面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