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国瞥了他一眼,这才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嗯,小姑娘就是要这样才好。”
老爷子的下巴微微的抬着,眼睛里面还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骄傲。
敖子期把那粒花生米咽下去,这才突然想起来,“我给清许那家伙打电话的时候,他说小姑娘会没事,没想到还真的没事儿了。”
张秋蓉听着这事儿有点玄乎,她咋舌,“这师父可真厉害,小梓上次去游鸣寺回来以后再也没有做过噩梦了,下次我也去那里拜拜,给寺庙多多添点香油钱。”
保佑小梓这辈子都快快乐乐的,一辈子无病无灾。
敖子期一脸神秘,啧啧两声,压低声音,“这家伙在大学的时候就被我们班戏称为半仙,只是这些身上有点真功夫的人是不能给自己和血亲之人算,早知道我也学点儿了,现在多少人求着他算风水,肯定赚钱。”
而且找他的基本都是非富即贵,出的价让他都心动不已。
可偏偏,这个自命清高的臭和尚只是吩咐人说了一句:与施主无缘。
然后就回自己的禅房里面开始敲起了木鱼。
气得他牙痒痒。
这些臭和尚真是视金钱为粪土,可偏偏这么大的寺庙也没有一个人能管管他,真的就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将佛系进行到底。
早知道跟他学个一招半式,现在坑蒙拐骗起码就够用了,上京多的是钱多人傻的。
他挥挥手,“这家伙就根本不缺钱,你只要去了合了他的眼缘,他免费给你算。”
不和他的眼缘在外面等上三四天都没办法进去。
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竟然都没有仇家。
张秋蓉心里确实对这个师父敬重了起来,想起来了那个高深莫测清冷朗隽的清许,身上的淡然之气衬托他像个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