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脸色恢复了不少，一双眼睛还是带着无尽复杂，死死盯着年辰：“总有一天，你我之间还会有一场对决，那时候，我会以碾压性的优势，击败你！”
年辰微微点头：“不用急，我随时恭候！”
杨载道不再说话，而是转过身来，推开人群，大步离去……
“等一等！”
年辰声音提高了一倍。
杨载道停步转身，再次看了过来。
年辰稍一沉默，才缓缓开口道：
“其实，这天下没有第一，无论过去，现在，将来，也不管是你，是我，都成不了第一！”
“如果你还是执着于这些无聊的虚荣，那将是件很遗憾的事！”
杨载道静静地听着，而且久久没有说话，显然在思索年辰这番话。
过了许久……
“你说得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没有任何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但我唯一想做的事，是击败你！”
年辰微微皱眉：“为什么？”
“因为……无论你承不承认，你骨子里流的，是杨家的血，而我一直在做的事，就是杨家第一人！”
“你的出现，阻碍了我这个从未动摇过的目标！”
年辰略显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那……祝你成功！”
杨载道微微点头：“希望下一次交锋，你还是像今天这样全力以赴！”
“那当然！”
年辰非常肯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