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廷被下人引到谢殊住处,沐白守在那里,看到他连忙挡下:“桓公子留步,我家公子正在与人商议要事,此时不便见客。”
桓廷“嘁”了一声:“商议要事应当在书房吧?此时正当午后,他必然是在小憩,你休要骗我!”
刚要往里面冲,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他踮着脚朝院门内张望了几眼,却什么也没瞧见,房门紧闭呢。
不过,那是仲卿的声音吧……
“沐白,里面的人可是武陵王?”
表面和公子作对的家伙其实经常来串门这种事沐白会随便说吗?他很大义凛然地否认:“不是!”
“……”桓廷哪里信他,吸了口凉气,急急转身离去。
杨锯不知死哪儿去了,桓廷只逮到了袁沛凌,半路将他拖入巷口。
“不妙啊,我道仲卿怎么对‘断袖’一词那般忌讳,原来他真有这倾向啊。”
袁沛凌骂他:“胡说什么呢?又想惹他生气是不是?”
“不是啊,我方才瞧见他和我表哥关着房门调笑……”桓廷附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神色已是哀莫大于心死,“我本还想跟表哥亲上加亲,这下看来,可不能害了妹妹。”
袁沛凌大受震惊,隔了半天才一字一顿地吐出句话来:“不、会、吧……”
谢殊在房中仔细看过卫屹之带来的密函,蹙眉道:“就这些?只靠这些把柄,只怕稳不住陆澄吧。”
卫屹之坐在她对面,端茶饮了一口:“若这么容易就被我找出弱点,那他也太不济了。”
“说的也是,不过有小就可放大。此事我会交给妥当的人去部署,趁这段时间你我不在都城,陆澄也不会怀疑到是我们做的手脚。”
卫屹之点点头:“对了,巡边一事我已禀明陛下,想必明日就会下旨,你确定要去宁州?是不是太远了。”
谢殊笑道:“去宁州我才能彻底解决这桩婚事呢。”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