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了想,忽然一脸微笑地看着纪钟倾。
轻轻摇头道:
“不,我应该说谢谢师叔,纪相这个称谓听着就生疏了些,敏儿还是喊师叔比较亲切。”
纪钟倾笑笑,眼神充满了慈祥与深邃。
两人再次摆棋,女子一边跟纪钟倾下棋,一边道:
“师叔,若是我没看错,那燕国的那位使君可不简单啊,我没记错的话,那位官拜燕国大理寺主簿的闻人孤,应该便是燕国当年号称才学贯古今的闻人凤的外孙……
“闻人凤当年牵涉储君之争,被打入死牢,从此原本如日中天的闻人家一朝破灭,被政敌攻歼,听说当年有两个孩子幸存下来,这其中一个应当便是这个闻人孤了。”
“哦?那可真有意思。”
纪钟倾一听,神色微微讶然,道:
“一个罪臣之后,本该无缘仕途才对,可如今不仅做了掌管刑狱的大理寺的主簿,还当了使君……这背后之人不简单啊。”
女子点头,道:
“没错,此人大有来头啊。我想,他便是冲着景王爷手中那两件武器而来吧。说不定,现在都没离开武朝。”
纪钟倾微微皱眉。
沉默片刻,随即长叹一口气,道:
“唉,到头来一场空啊,那孩子死的太早了些。”
女子拿了一个兵卒过河,随即看了一眼纪钟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