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深走出了卧室,与在门口的老妈撞一块。
凌双看他一眼,眼里有些责备:“你对微微还是悠着点,她还在上学,还是你学生,要是怀了,对你们都不好。”
白允深:“……这哪跟哪?”他给自己倒了水,凌双跟在他身后继续道:“允深,你可别不把我这话当回事,你知道吗?虽然我是想要孙子,既然你认定了时微,总也得让时微完成学业吧?”
“妈,您……”白允深还想说些什么,肯定是陆乾,又不知道说了什么,误导了他妈了,“好,好,好,我听您的。”
封澶:“……”内心直觉吐血了,这绝对他职业生涯的暴击,他的诊断,白允深是绝对不可能再有正常的男女关系的,他跟允深就一个月没见……咋就要生娃的节奏了呢?
陆乾脱光光刚要躺入小草莓的毯子里,美美的睡觉。
门再次被推开,“你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跟霜打得茄子似的。
封澶哀怨,直接躺在了陆乾小草莓的毯上。
陆乾冲上去,“卧槽,卧槽,我的小草莓,你给我滚开。”
封澶捂着心脏,“你也嫌弃我,你也觉得我是个菜鸟,对不对?”
陆乾点头补一刀:“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了不起的心理医生,我以有你这样优秀的朋友感到自豪,可是时微面前,你简直太菜啊,这些年我看走眼了。”
陆乾从封澶身下,拖出毯子,裹住自己美丽的且赤果果的身体。
“她到底哪里比我好,我哪里比不上她了。”封澶低咆,不能接受白允深已被人“治好”的事实。
“她……”陆乾沉思,“诶,这节奏……争风吃醋的,不对诶!”
陆乾安抚了很久,封澶才冷静下来。
四年前的那件事,他是看着白允深丢弃了他所拥有的一切,从头开始,变成了这个淡漠极寒的样子的。
所有的人,看着他站了起来,都深感欣慰,以为他走了出来。
可直到有一次,他险些将企图接近她的女人掐死时,大家才知道,那件事情的痛渗入进他的骨髓里,他坚持给他心理疏导,却也无能为力,白允深非常戒备让人窥视内心,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也不可以。
而那个人,更是提都不能提,因为那是他无法治愈的“伤”。
除非那人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