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太满意:“‘新房’有点普通了,缺少灵魂。”
林遣默了一会,镇定地说道:“你不如干脆叫‘淫/窝’算了。”
郑凭轻假装不好意思:“那也太直白了。”
林遣觑他:“你右手不是动不了了吗?确定还淫得起来?”
郑凭轻:“……”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但郑凭轻绝不认输:“我可以贴膏药淫。”
林遣失笑:“你可想清楚了。”
郑凭轻不解:“这还有什么需要想的?”
林遣用打量的眼神把他上下扫了一遍:“你现在脸和四肢都是黑的,但是里面可还是白的,衣服一脱下来,我可能会忍不住笑出来的。”
郑凭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突然冷静:“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宣淫史上留下什么搞笑的画面。
郑凭轻又挑了一会香菜,终于完工,把馄饨推到林遣面前,突然脑袋里小灯泡一亮:“唉,我们可以等到晚上关灯淫啊!”
林遣:“……”
郑凭轻看着他,严肃地征询意见:“你如果不愿意,就吃一口香菜吧!”
林遣:“……”
第一,他真的非常讨厌吃香菜。
第二……
他低下头一看,碗里的香菜早就被挑得干干净净,一片叶子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