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嫆瞪了李沐陽一眼,說道:“天色還早,又不急著趕路,阿姨怎麽不多睡會?”
“昨晚睡的早,這會也躺不住了。”宋劍梅穿好鞋子下了床,將自己的被子搭到呼呼大睡的白映然身上,從床頭的背包裏翻出自己的洗漱用品來,提起火爐上煨著的熱水,去洗手間洗漱了一番,順便抱了四副碗筷過來,招呼道:“讓小白再多睡會,咱們先吃吧,等出發時再叫他。”
李沐陽看看手表,權衡了下,覺得小陽陽比大陽陽更餓,丟下句“媽,你先吃,我跟阿雲等會再說。”,便拉著陸嫆進了隔壁房間,故技重施的脫掉她一條腿,架到自己腰上,又將自己褲子拉掉,露出憋的泛青的小陽陽,抵在她的腿間,然後猛的頂了進去。
“嗯……”被充實的腫脹感,帶著些許的疼痛,讓陸嫆悶哼了一聲,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嬌嗔了一句:“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也不知道是誰每次都哭著求我欺負的。”李沐陽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低語,抬手將她另外根腿也架起來,讓她整個人貼在牆上,將兩腿壓開成一字型,挺起腰腹將鐵棒齊根埋了進去。
“啊,我的老腰啊,我的腿啊……”陸嫆慘叫起來,用拳頭捶打李沐陽的胸膛:“混蛋啊,我是個宅女,不是芭蕾舞演員啊,玩不來一字馬啊!快放開我,腿要斷了,韌帶肯定拉傷了……”
“鬼叫什麽,我對人體骨骼的熟悉程度不比映然差,之前一直在給你做擴展韌帶柔韌性的運動,也嚐試過幾次一字馬,事後也沒發現有任何問題,隻不過當時你都被做暈了不知道而已。”李沐陽嗤了一聲,在耳邊哼笑道:“叫這麽大聲,是想讓我媽知道她兒子在床上有多凶猛麽?”
陸嫆聞言,連忙捂嘴。
李沐陽該摁為托,聳動著腰腹,在她身體裏快速的進出起來。
發現自己的腿沒斷,除了稍微有些僵直感並沒有太嚴重的痛感傳來,陸嫆暗歎神奇之餘也便放下心來,雙手摟住李沐陽的脖子,將頭擱在他肩膀,閉眼感受著屬於自己的男人猛烈的攻勢。
拜一字馬所賜,李沐陽每一下都能頂到子宮,撞擊到宮頸後窟窿裏,不但能帶給陸嫆一種完全不同的酸麻快感,後窟窿裏的軟肉隨著每次的進出,緊緊吸咂著他巨大的龜-頭,與入口處的褶皺一起,兩隻小嘴一前一後的夾擊著,爽的他險些呻-吟出聲,長長的吸了幾口氣,又長長的吐了幾口氣,這才撐了過去,沒有做出五分鍾就繳槍這種丟份的事情來。
“還以為映然叫我給你活動韌帶練一字馬是對你羨慕嫉妒恨,故意折騰你讓你吃點苦頭,沒想到竟然真的這麽爽。”李沐陽閉了閉眼,低頭吻住陸嫆的嘴唇,一邊與她法式深吻,一邊狠狠的進出著。
“唔……唔唔……嗯……”花-徑每次被撞擊,酸麻都迅速在全身漫延開,如同爬滿小蟲子一樣,癢的人坐立難安,恨不得以頭搶地,撞個頭破血流好得以解脫,然後下一秒花-徑中間的g被碰觸,頓時將這股酸麻消滅殆盡,然而喜悅尚未浮上臉頰,又一波的酸麻再次襲來,接著再次被消滅,如此反反複複,讓陸嫆深刻的體會了一把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都搞一個小時了,又不是搞完這次就沒得搞了,差不多得了,吃完飯收拾收拾東西去基地了,今天任務重著呢。”白映然的聲音突然傳來,然後門上“砰砰砰”的被敲了幾下,陸嫆遇到救星一般,張口就喊道:“救命啊,快把這淫-魔弄走,我快被折騰死了。”
客廳裏,白映然恨恨的罵道:“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子做夢都想被個像陽陽這樣的猛漢幹個三天三夜最後隻剩一口氣呢,再敢在我麵前顯擺,小心我偷偷給陽陽下藥然後強上了他。”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陸嫆欲哭無淚,還想再說什麽,結果一下子被李沐陽捂住了嘴巴,而他隻憑單手就托住了她的屁股,惡霸欺淩民女一樣,任憑陸嫆眼淚盈眶還是嗚嗚求饒,都置之不理,結結實實的埋頭苦幹了一個小時,這才釋放出來。
陸嫆整個人軟成了一團泥,之前都是被-幹的失去意識任君擺布,而這次從頭到尾她都十分清醒,也正因如此,才會覺得可怕,如果從前每次的快感都是肉-欲的高-潮的話,那麽這次是連靈魂都沉淪了。
她是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異世靈魂,盡管已經在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其實很多時候都是用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來行事的,即便被李沐陽占了身子,不得已的跟他攪合到一起,她心裏也門清,將自己保持在進可攻退可守的絕佳位置上,可如果自己的靈魂都被肉-欲征服了,那她還有退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