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干瘦印尼男子没有发出惨嚎声,而是睁大一双充满惊恐。充满不可思议眼神的眼睛,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胳膊崩离,落地,而那只胳膊落在地上,甚至还在抽*动。
太快!就在干瘦印尼男子甚至还没产生胳膊被肢解的痛觉,眼前一花,张唯的身子一闪,已经出现在他的后背。
两道寒芒贴着他的面颊向上掠过,那刺骨的冰冷令干瘦印尼男子打了个寒战的同时,两个耳朵飞向了空中。
“啊……”干瘦印尼男子再次发出惨嚎声,断掉的胳膊处,那撕心裂肺的痛觉瞬间传遍全身。
痛!无法言语的痛!胳膊断口的剧烈痛楚令他的身体发出阵阵的颤抖,但这还没完,痛楚不止一处,除了左手的五根指头的断裂处已经痛得麻木,两侧的耳朵切口,更是痛彻心扉。
也许是倒在地上的人太多,这诡异的现象已经令附近的暴徒感到惊惧,没人再傻乎乎的拎着砍刀或木棒冲上前来,以至于在这暴徒聚集的中心区域,竟然形成一个方圆十余米、充满血腥气息的空旷场地。而那名干瘦印尼男子,孤零零的站立在这稍显空旷的场地中央。
此时此刻,在那名印尼干瘦男子周围的地上,横七竖八的堆了二十余条或抽搐、或静止不动的身体,地面上,形成一大滩红得发黑的刺鼻血液,令人触目惊心。
张唯就站在干瘦印尼份子的面前,面无表情的瞧着这名已经失去两只耳朵,五根指头,一条胳膊的印尼男子。
“痛吗?”张唯突然问了一声,他的印尼语不算溜,但绝对能令眼前这人听懂。
干瘦印尼男子已经回答不出来,那双三角眼带着一丝惊惧、一丝怨毒的瞪着张唯,喉咙里发出因为痛苦的吸气声,此刻,他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因为痛而颤抖,但很奇怪的是,他觉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站立不倒。
瞧着这名干瘦印尼男子眼里的那丝怨毒,张唯唇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嗯,很硬气,很好!
寒芒一闪!也没见张唯做出多大的动作,只是手腕灵巧一旋,在干瘦印尼男子的闷哼声中,左眼眶顿时出现一个恐怖的黑洞。
龙牙锋锐的刀尖处,一颗眼球赫然出现。
“痛就大声叫出来,就像刚才一样……”
张唯慢各斯理的说着,刀尖在干瘦印尼男子面颊上蹭了蹭,那颗带血的眼球顺着干瘦印尼男子的面颊滑落在地,骨碌碌的滚进了地面上的血泊之中。
“饶……饶了我……”干瘦男子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求饶声。
“饶你?”张唯瞧着他,眼神微微一闪,跟着表情很认真的道:“嗯,好,o我饶了你,记住,以后要好好做人!”
干瘦印尼男子一听,仅剩的独眼露出一丝不相信的眼神,但发颤的身子明显放松下来艰难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