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我瞪着你干嘛?张唯,我一直还认为你是值得交往的朋友。没想到你是这么个肮脏地人!”
文可欣语带不屑,但心里却很是奇怪,自己戴着墨镜,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瞪着他啊?难不成有透视眼?一想到透视眼,文可欣差点就想用手将自己高耸的胸脯遮掩住,但又一想自己这念头好像有点荒唐,本来就有些发烫的脸蛋不由更烫。
张唯哪知道眼前这个文可欣有这么丰富的心理活动,不过瞧她那脸蛋倒是红得挺可爱。粉嘟嘟、水嫩嫩,给人一种想啃一口地冲动。
只是此刻的文可欣眼神不善,语气也很不善,张唯莫名其妙之余,不由没好气道:“我说你发什么神经啊?这好好的,招你什么了?我肮脏?我这身衣服可是今儿一早刚换了,哪肮脏了?”
“你说你哪肮脏了?我问你,你把人家小姑娘怎么了?是不是人家不愿意,你你你就就欺负人家?”文可欣有些结结巴巴的,脸蛋涨得红红地。总算说出了比较隐晦、文雅的词来。
张唯听得微微一怔:“喂,你说什么哪,人家小姑娘的妈妈刚去世,我能把她怎么着?我现在对她紧张得不得了,疼得不得了。欺负她?亏你说得出口。”“什么?你说小姑娘的妈妈妈刚去世?”文可欣隐隐意识到自己好像错怪这家伙了。
张唯这会儿也没朝龌龊的地方想。当下微微一叹,将昨晚发生的事简单、扼要的叙述出来。也许是许倩倩的可怜遭遇太伤感。张唯在讲述地过程中,不想流露出内心的情感,他的眼神没有去碰触文可欣的眼神,而是空洞、木然的瞧向楼道尽头的窗外。
此刻,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雨淅沥沥的还没有停。
讲完许倩倩的可怜遭遇,张唯叹了口气,道:“倩倩现在刚失去了妈妈,心里肯定很难受,很悲痛,所以啊你要不改天再来我家,要不等会儿进去地时候,你尽量小心点,千万别弄出什么动静出来”说罢,张唯收回眼神瞥向文可欣的时候,不由微微一愣,不会吧?这么大反应?
只见文可欣脸蛋上全是泪痕,泪珠还顺着黑乎乎的墨镜下扑扑的直落,听了张唯的叙述,她心里一片哀伤。她痛恨城管地粗暴,也同情许倩倩地可怜,一想到小姑娘从今往后孤苦伶仃的,她眼里地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溢。
许倩倩的悲苦遭遇勾起了她以前的痛苦回忆,她真的是感同身受,自己的在很小的时候也失去了父亲,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母亲虽然不是遭遇殴打致死,但得的也是白血病的绝症。要不是妈妈的好姐妹姨帮助自己,自己未来的人生不知道会有多悲惨。
太相似了,一时间,文可欣似乎从许倩倩的遭遇看到自己以前的悲情,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泪如雨下,止也止不住,要不是她已经在强行压抑自己悲伤的情感,她只差就嚎啕大哭出声。
“文文小姐你你别哭啊。”张唯有些慌了神,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见不得女人梨花带雨的小样儿。
文可欣意识到自己已经很失态,抽抽噎噎的从随身携带的手拎包里掏出纸巾,将墨镜摘下,擦拭着眼泪,但她美眸里的泪珠却不住的溢出,纸巾用了不少,好不容易才稍微止住。
我的天,都说女人的水做的,眼下算是见识了。张唯瞧着一地的纸巾,背皮不由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