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有什么人蛊惑你不成?”
高牧这个时候意识到,当年的事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侍剑沉默了。
高牧继续追问道:“当年是谁蛊惑的你?”
“没有人蛊惑我。”侍剑真就是属死鸭子的,嘴巴是真的硬。“当年的一切决定,都是我自己做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
如果侍剑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是被蛊惑的。那不就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嘛!
“好,既然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反正自己的猜测,已经得到了印证。
侍剑说与不说,其实对高牧来说,并不重要。
高牧说完之后,手中的树枝就要划破侍剑的喉咙。
“等等!”
可就在这个时候,侍剑却突然喊道。
“怎么了?怕死啊?”
高牧对侍剑嘲讽道。
“我不怕死!”
被困在这个地方这么多年。
其实对侍剑来说,活着和死没有任何的区别。
“那你是不是还想说些什么?”高牧问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