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里还有精力去理会鲁菁,一个不起眼的跳蚤而已。
见凤七不说话,这可恶的小贱人,竟敢无视她?
鲁菁捏在一起的手指发白,忍住,一定要忍住,说不定这就是这臭丫头的什么计谋。
她极力劝告自己,千万不能发火。
鲁菁重新上前,找出一张比哭还可怕的笑脸。
“姑娘,我跟你说话呢,我是鲁菁,还没听说过你的名字?”
凤七终于忍受不了了,耳边实在太聒噪,她冷讽出声,“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这人还真是奇怪,之前不还是瞧不起对她骂骂咧咧的吗?现在干嘛又扯起一张笑脸来问她的名字?
凤七可从不相信这人会好心过来跟她交朋友,除非别有居心。
鲁菁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怒火。
我再忍。
呼……
“姑娘,我还是劝你先不要动这个病人了,他马上就要死了,你的动作只会加速他的死亡,不是吗?”
那个有尝试的人不知道,行医时最忌遇到那些断腿断脚的人。
最好是不要移动,特别是包扎,那些包扎了的人伤口处甚至要比没包扎的人腐烂得更快。
现在凤七竟然愚蠢的把那两只手臂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见一丝缝隙。
如此一来,鲁菁就看出来他不过是个装模作样的半吊子水平,根本不懂医术,更遑论炼丹师了。
思及至此,鲁菁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她原来丢失的自信也找回来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