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阿噶托尔忙出言解释:“大汗,臣弟并未给逆贼任何好处。这肯定是逆贼使的离间之计,大汗不可不防啊!”
脱脱不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王弟说得不无道理,本汗会小心防范的。对了,此次威宁海子战败至我军损兵折将大伤元气。本汗思索再三后,决意将你所率部众与毛里孩残部结合一起,归本汗统一调遣。”
阿噶托尔见大汗要收回自己兵权,苦着脸道:“大汗,臣弟是清白的,臣弟真没有给也先什么好处。”
脱脱不花板着脸道:“哎.....王弟说的什么话?此番,本汗念你征战威宁海子劳神苦心定是疲惫不堪,不如王弟卸任休息一段时日吧。”
阿噶托尔闻声一脸震惊,“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地如泣如诉道:“大汗,臣弟身强体壮不怕劳苦,只求大汗再给臣一次机会,臣......
脱脱不花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此次大败已伤及我军筋骨,短期内......恐难再出兵讨伐。臣弟......还是去协同宁大人修缮和林城吧。”
阿噶托尔见兄长反对自己起了提防之意,心里不由凉彻透骨。
“臣弟知道了,臣弟告退。”他象征性的行了一礼绝望地出了帐。
脱脱不花望着他的背影冷哼道:“没有好处,逆贼会平白无故地放你归来?这天底下何时有了这种好事?”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是如此微妙。当你说着实话时,反倒难以取得别人的信任,可当你正容说着谎话时,大多数人却会信服不已。
日暮之时,天色将黑。
漠南处,一只蜿蜒的军队冒着寒风向威宁海子前进。
“四郎,眼光放机灵点。等夜色黑了下来,想办法离开此地。”
朱祁镇悄声对着驱车而行的杨四郎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