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里孩脸色悲恸着低下了头。道:“而是被奸人所害啊!”
脱脱不花惊楞道:“你说什么?被奸人所害?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全且细细说来。”
“是.......,我大军刚到威宁海子不到半个时辰,正杀的一时兴起。突然,瓦剌大军联同巴图特部阿剌大军蜂拥而至,将我等围困剿杀。臣见敌军支援而来,便只能下令突围撤离。”
脱脱不花紧紧捏着双拳,凶狠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中了贼人奸计?”
“正是!”
脱脱不花眼眸里闪着愤怒的火光,喝道:“来人,去将宁大人押过来。”
“且慢,大汗这是.......?”
毛里孩见状,慌忙劝道。
“哼.....那宁大人肯定是也先派来的细作,目的.....无非是里应外合击垮本汗。容我剁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大汗不可啊!此事还未查清怎能妄下定论呢?在威宁海子时,我观那瓦剌军阵型散乱回援十分仓促,不像是有备而来,反倒是临时起意呐。”
毛里孩费尽口舌的劝说道。
“嘶......那照当时情形来说,是有人知道我军突袭计谋后,派人给也先通风报了信?”
脱脱不花高坐在大汗胡椅上,倚着下颌沉声念道。
毛里孩单手抱胸恭敬道:“大汗英明,大汗应立即派人调查这几日有哪些部落族民出了和林城。”
脱脱不花微微颔首道:“此事.....本汗自有主张。这两日,你也劳形苦心了,下去歇息吧。”
毛里孩欣慰道:“多谢大汗,臣毛里孩告退。”
见他离去,脱脱不花右手撑着下颌,静静思索了许久。
“阿托图。”
亲信侍卫出列行礼道:“大汗有何吩咐?”
脱脱不花招了招手:“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