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春闻声伸了伸懒腰,不慌不忙的穿戴好袍衣。这才打开房门问道:“有甚么事?”
奴役哈着腰道:“两位指挥使.....已出城离去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安建春奴役先是一愣,随即诧异的问道。
奴役小心翼翼地回道:“今儿一早。”
“啪........”
安建春挥起宽厚的手掌向奴役打去,怒道:“你这混账?这种大事为何不禀告本将?”
眼里泪水打着转的奴役,捂着脸庞委屈道:“两位指挥使来寻大人告别时,天才微朦朦亮,见总兵大人还未起身,他们便不叨扰自行离去了。小的也怕打扰了大人的雅兴,所以就没.....”
“所以,你这蠢材就没通报?”安建春翘起脚就踢到了奴役。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奴役抱头蜷缩成一团哀声求道。
正当安建春愤怒之际,另外一名奴役从月门处匆忙走了进来。
“总兵大人,安置指挥使的两位胥役有事上报。”
“快,领他们到正堂候着,本将随后就到。”
安建春见胥役来上报,心知是有紧要之事,当下不敢小觑。冷哼一声对脚下的奴役骂道:“这次饶了你个狗东西,下次给本将长点心。”说完踩了他一脚拂袖出了院。
正堂里,两名如坐针毡的胥役见安建春到来,忙躬腰拱手:“见过总兵大人。”
安建春趾高气扬的坐上太师椅,端起茶杯道:“有何事要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