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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帝还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我有继续问了起来，此刻，在我心中，无数疑问比修炼还要重要。
“还有，这些在记忆传承中，为何一点点都没有，唯一的一点都是在玄武记忆中获得。”
我认真的盯着龙帝，这回真心希望他会回答我的问题，满足一下我的求知欲。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永远是骨感的。
龙帝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儿，安静无比，既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有没有说不回答我的问题。
几息过后，我就知道这些问题恐怕连玄武、六耳天狼等也不会轻易回答了。
“我是不是你？”
八卦之后，我认真的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就连龙帝听到这个问题，表情也不再是似笑非笑。
在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而且不断加深着，在我的期待中，这种迷茫最后化为两字。
“不知！”
这个答案其实也在我的预料之中，会问出只是这个疑问在我心中压抑已久。
如今已问出，我就不再纠结，还是如同原来一样，我就是我，龙帝也好，屠夫也罢。
“将天地龙脉刻于骨骼中，以龙脉修炼自身，但当天地龙脉全部刻完，之后如何？”
我知道天地龙脉终有刻完之时，过程龙帝已有所指引，但结果、结果之后，一切都是未知，这一问才是我真正该问，也是最后所问。
“天地无极，万法归一。”
“天地无极，万法归一。”
我将龙帝的话重述一遍，但只是重述，我并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