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风一般刮进了居室,将风辞按回床上。
“阆风城凝丹长老说了你伤势过重,这几日必须卧床休养。”孟长青道,“渴不渴?饿不饿?想要干什么告诉师兄,师兄帮你去做。”
风辞:“没事,我——”
“没事就好。”孟长青打断他话,“晚些时候凝丹长老会来给你诊脉,药应该也快熬好了,我一会儿去帮你取。”
“……”
这人是不是热情得有点过分了。
风辞打量面前人:“你吃错药了?”
孟长青训他:“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师弟,我关心你还不成?”
风辞眯起眼睛。
孟长青心虚地移开视线,风辞懒得理会他,起身从旁边柜子里寻了件崭新外袍穿上。
他腰腹处还缠着绷带,衬得腰身窄而薄,瞧着苍白羸弱。
桌上香炉泛着淡淡青烟,风辞穿好衣服,回头一看那人还站在原地,无奈:“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
孟长青摸了摸鼻子,凑上来讨好地笑:“也没什么,就是想与你商量,咱们今后该怎么办?”
风辞神情稍凝。
接下来要怎么做,他还没想好。
他顺应天道指引归来,可天道至今没给他任何提示。那场即将到来劫难究竟是什么,又将是何人所为,风辞一无所知。
自然也不知该从何查起。
瞧出孟长青还有话想说,风辞问:“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