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三个人都掉进去吧?”张小可停住记日记的笔。
“没准,万一那洞口大呢。”高敏英分析说。
李永玲胆子小,听她们越说越邪乎,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都变了,“哎呀,快别说了,听你们说完,今晚上非做噩梦不可。赶紧睡吧,睡吧,明早还得干活呢!还有啊,以后你们谁去林子都别叫我,我不可不敢去了。”
终于挨过七天,连队知道大家干活辛苦,晚饭特意蒸了好几锅大馒头,做了猪肉炖粉条,酸辣土豆丝,猪肉炖海带三个大菜。大家吃的很开心,胃里舒服了,身上那股累的感觉就减轻不少。吃过饭,大家各自回屋休息,王娇背酸的不行,像接掉一层皮似的,婉拒了张小可她们打牌的邀请,拿着水盆来到水房,准备洗洗就睡了。
正闭眼搓脸,一个人慢悠悠走近了她。
那人脚步很轻,但王娇还是感觉到了。待一靠近,猛地伸出沾满肥皂的手,抹在他脸上。
“哎呀!”肥皂沫子飞进容川眼睛,忍不住大叫一声。
王娇惊到,没想到肥皂沫子这么不听话,匆忙洗了手,说:“赶紧拿水洗洗。”
他却撒起娇,忍住沙痒的感觉,使劲闭着眼睛说:“谁犯的坏谁负责给我洗眼睛。”
“好好好!”王娇忙不迭答应,匆忙洗了把脸,然后手拿着沾了温水的湿毛巾帮他细细地擦眼睛,“疼吗?”
“疼。”
“对不起。”
“亲我一下就好了。”
她给了他胸口一拳,“正经点,天还没黑呢。”
“噢。”他煞有介事地点头,嘴角上扬,呵呵笑道:“所以,天黑就能亲我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