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地面，是一颗巨大无比的位面空间，青蓝色的光晕点缀其上，在视野的尽头已经能够看到位面的边界。
赵石庞大的神识四面扫描，很快锁定了一个方向，带着四人化为一道红色光束划过黑沉沉的宇宙天空。
一天，两天……五十天，都在赶路，速度未有变化，身后巨大的苍青位面已经缩小为湖泊大小。
“就是这里。”
赵石停了下来。
到这里之后，卫天央等人留下的所有气息都消散了，再也无法感受到分毫。
高度精密的神识一点点地扫描，很快就有了一点发现。
是一朵雪花一样的空间斑点，由千百道破碎的裂纹组成，钻石一样璀璨。
赵石看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没有可能了，回去吧。”
左手红光弥漫，道道小剑符文涌出，将雪花斑点包围，形成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美丽晶石，被他到手中。
见到周围几女不解，赵石解释道：“这个东西叫做空间粉碎晶，一般只在多次发生剧烈空间坍塌的地方出现，卫天央把这里炸了很多次，估计最后还搞了一次自杀爆炸。”
“现在想要找到灵界的坐标是不可能了，除非系统帮我。”
这也是不可能，系统一直以来都只是按照自己的固定程序运行，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人的求助之类做出反应。
“知道……”孙玥眼睛发亮地看着赵石手上的晶体，抢先道：“我要这个。”
“为什么？”
赵石愣了一下：“它没有什么用，空间粉碎晶虽然难得一见，但是却无法炼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