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给你好好清洁一下,乖,亲爱的。”他哄着,不遗余力地取悦她。
这是最原始的交欢,相爱的人通过亲密证明着彼此的存在,证明着对彼此的深爱。
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哗不断地流着,为他们爱的行为在加油鼓劲。秦子安打了一架,好像体力上没有什么损伤。
……
“看你还敢不敢想他。”他停了一会儿,喘着粗气说。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这么狠的,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
“说,你是不是还在想他?”他问,语气中是酸啊,嫉妒啊,让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是!”她倔强地说。
当然,倔强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是不是还在想他?”他狠冲了一会儿,又停下来质问她。
“是!”她依然是那样倔强,自然,付出的代价更要大了。
“求饶不?”
“不!”她倔强起来的话,就是刀子摆在面前也不服输,何况他这还不是刀子,最多也就是软刀子。
“嗯……啊……”浴室里,回荡着她致命的叫声,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了。
总之,酷刑持续了很久,才宣告结束。
“小样儿的,过十分钟再再来,我看你服输不服输。”他气喘着说。
“有能耐现在就来呀。”她靠在墙上,除了和他斗嘴,几乎没了力气。
“来就来,怕你呀?”他可是金枪不倒,倒是她被送上了巅峰,还有力气迎接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