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道:“那,这里?”
他轻啄了我的唇道:“太委屈你了,我的公主。”
我道:“还……好吧。”
我只觉他的身子又渐渐发烫,自己的脸便也跟着烧了起来。我低声问他:“你还想……要……么?”
他竟然摇了一下头:“不行,炕已不暖了,你要着凉的。”
说罢,他胡乱披了衣服起身跳下炕站到了门边。我听到他撩盆中水的声音,那水从昨晚到今晨,只怕是要刺骨了吧。我闭上眼睛,拿被子蒙了头。
离冬至还有几天,我打算与易戈在村里住上几天,所以白日里的事首先便是打扫。
这房子虽然经过一天的打扫,但看起来仅是能住人而已,我抬头看房顶,那上面有各种各样的蜘蛛网。
易戈看我捋胳膊挽袖子的,又上来制止我,道:“你歇着,看看哪里不干净,指出来便成。”
那怎么行?我还没说出我的反对意见,易戈便指着我的衣服道:“没的弄脏了你的衣服,说不定还会勾坏了。”
我低头打量了一下我的锦服纱衣,好象这样子打扫是不行。忽而我脑子一转,想到了一点:“你娘……嗯,不,婆婆以前的衣服有没有呢,让我罩一下?”
他大约也看出了我的执拗,不再劝阻,去墙边的木柜里翻了一件靛蓝的女服,我换上,竟然也没差多少。
那时已是巳时了,村人有做活的经过我们的小院,看到我们这样子了,便也有人叫道:“铁柱,缺家什不?要什么就上家取去。”易戈笑笑道:“不用了,大叔。”
跟着那大叔的一个小伙子忽调笑道:“咦,铁柱,你会笑啊?今天从我见着你,笑到现在了,到底是媳妇跟来了啊?!”
易戈又是只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