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娘,空欢喜了一场!我还要赶时间拜访岳母那,嘿嘿,那就没有办法了,只好得罪二位了,让二位睡上一个回笼觉吧!”
林千尺模仿着纨绔齐草的腔调,在心下爆了个粗口后,就轻抬起纤长的食指,轻飘凌空点向两个武jing的睡穴,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武jing,似乎正想做出积极的反应,但还是软软的倒向地面。
不出所料,轻易得手!
林千尺滞空的身形,也急速自空中扑落,在两个高大的武jing昏睡倒地之前,将他们健硕的身板稳稳扶住,再慢慢的放到长廊的地面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异响。
“这个高大的武jing还挺jing惕!应该也是个搏击的好手!啊……怎么是樊剑?他不是去军部报到了吗?好嘛,自己把兄弟给搞晕了!”
林千尺眯眼看向那个反应敏锐,面庞黝黑的高大武jing,却赫然发现是去军部报到的兄弟樊剑,心下暗想中俊面泛起苦笑,但现在没有时间考虑太多。
悄无声息,他轻轻拧开门锁!
“齐叔叔,您别出声!我是林千尺,是您儿子齐草的兄弟,我们以前见过面的,您还记得我吧?您先等等……还有两个客人!”
林千尺闪身进入审讯室后,就对惊愕的齐副市长连声说道,待他点头示意明白后,就将被自己点了睡穴后,已经昏睡的兄弟樊剑及另一个武jing拖入了房内。
“林千尺?对,我记得你!但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把这两个武jing怎么了?你这又是要干什么?唉,你这是给齐叔叔添乱啊!”
看着两个人死人般的沉睡武jing,齐草的父亲眼含愕然,对着林千尺叹息的说道,心下却是异常的恐慌,他误以为林千尺要帮他越狱。
“呵呵,齐叔叔,您先别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详细给您说说!昨天阿姨找到我……大体就是如此!所以我来了,呵呵。”
林千尺不急不躁,邪魅一笑,简短的把昨天齐草母亲找到自己后发生的事情,捡重点简述了一遍,却让齐副市长原本抑郁的眼神,变得更加黯然起来,他开始颤动起干涩的双唇。
“唉,我从政多年一直严以克己。能连任副市长的位置,都可谓一路如履薄冰!即便如此小心谨慎,却没想到还是受到卢旺财的牵连!”
“yu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也知道这些政敌都是落井下石,有备而来!我多次说过你的阿姨,不要总想那些歪门邪道,事事都要想着去走捷径!”
“但她就是见钱眼开,执迷不悟,每次跟我大吵大闹……我还是不够坚决,现在她大肆行贿的把柄,已经落入专案组的手里,谁能相信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