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手表打开表盖,一个袖珍电话虫睁开了眼睛。
“哦呦呦~这可真是稀奇!”
惊奇的声音消散在风中。
“连女儿都有了,塔塔托特那个家伙,难不成是大彻大悟了?”
“不管怎么说,这下子……”唏嘘感叹的声音传来。
“在人生的道路上,被甩得连影子也看不见了啊。”
“哦哦……嗯……”这边的人沉思道。
“有种微妙的输得很彻底的感觉。”
“虽然没必要,但还是要说一声,”电话虫的声音微微顿了顿。
“波鲁萨利诺,不要自己一个人冲过去了。”
“喂喂喂!库赞!”黄猿冲着手腕上的电话虫叫道,“不要突然说这么可怕的话啊!”
“啊啦啦啦~这么紧张吗?”微微的笑声从电话虫中传来,“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
“你还是饶了我吧,”左手捂住胸口,黄猿语气无奈道,“我还打算领退休工资呢。”
“没必要说得这么严重,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波鲁萨利诺,你已经今非昔比了啊。”
“不管怎样——”
黄猿不理他的话。
“事先说好,”他的语气认真了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我是不会和你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