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人沮丧的是,和两个妹妹不同,汉库克对她的智慧和学识不太感冒。
就像现在,索尼亚和玛丽在听她精心准备的讲座,汉库克却一个人走了出来,坐在红土大陆的岩壁上吹风。
“一个人吗?汉库克。”
塔塔托特突然冒了出来。
“……”
汉库克的目光望着远方。
“汉库克,真正的朋友,闹矛盾很简单,但和好也很简单。”
背在身后的右爪伸出来,心形的发卡出现在汉库克眼前。
“呐,礼物我都替你准备好了。”
这两天,克尔拉一句话也不跟汉库克说,见了面也当作没看到一样,对于一项待人礼貌的克尔拉,这种态度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
清冷皎洁的月光下,涌动的云海投下暗影,被长风吹拂成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汉库克收回目光,把额前散乱的黑发挽到耳后。
“你明白的,埃尔文。”
汉库克深深注视着他,仿佛要透过眼前的玩偶,看到另一个身影。
“不管是噩梦还是美梦,该醒的时候就要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