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县令闻言一愣,仔细打量秦铭,随即起身:
“海上诡异之事,本县管不了,你来找本县,不如多拜拜龙王爷。”
说着,这县令就要起身离开。
秦铭眉头一皱:“简直岂有此理,身为朝廷命官,不为百姓办事谋平安,只让人去求神拜佛找庇护,你这县令当的简直可笑!”
那县令闻言大怒:“混账,你算什么东西?你敢如此说本官?信不信给你三十大板?”
秦铭冷笑一声:“打我板子的时候,你是官,海上几个月失踪两千人的时候,你是什么?”
“你……”县令死的手都在颤抖。
“我怎么了?如今新帝登基,重点打击向你这种不作为的官,你吃俸禄,不为君分忧,做一地父母官不为百姓做事,你这个官,也好意思说是官?”
“大胆,你个刁民,你敢如此诽谤本官?来啊,把他拖下去,打三十大板!”那县令恼羞成怒。
秦铭却冷笑一声,看着走上来的几个衙役,说:“你也难道要听这不作为的县令的话?”
为首的衙役一愣,说:“我等只是衙役,不听县令听谁的。”
“哼,尔等拿朝廷俸禄,食百姓之粮,做的是朝廷的衙役,是百姓的衙役,何事成了这个县令的衙役?
尔等扪心自问,一个不顾百姓死活,对两千人失踪一事仅用拜神敷衍的官,也值得你们为之拥护?”秦铭看着众人问道。
在场的衙役皂吏都面面相觑,虽然觉得秦铭说的有道理,但是,他们毕竟只是衙役。
上方,县令怒不可遏,一拍桌子,大喝:“刁民住口,尔如此挑拨离间,罪大恶极!”
“罪大恶极的是你,朝廷严查不作为的官,这里虽说离帝都远了些,但你要明白,审判虽然会迟到,但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