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只是犯了小错,罪不至死啊陛下……”
和太仆寺卿一样和秦铭不太对付的一些官员脸色也难看,其中,都察院右都御史出列:
“陛下,只是一匹马而已,这事儿没必要闹的这么大啊求陛下明鉴开恩……”
秦铭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看向地上的太仆寺卿。
太仆寺卿急忙说:“是啊陛下,一匹母马和一只小马而已,微不足道啊陛下,陛下您不可为了这区区一匹马就杀了微臣啊……”
秦铭哼了一声:“都不必说了,此事颇重,非杀不可。”
太仆寺卿气的,怒吼:“昏君……你为了区区一匹马杀重臣,你是昏君,昏君……”
秦铭眼皮微抬:“这种大事,你没有得到朕的指示就擅作主张,眼里无朕,还不该杀吗?”
“什么大事?那分明就是芝麻绿豆的小事。而且那只是一匹马而已,只是一匹微不足道的马。
你身为皇帝,却因为奏折上关于一匹马那点儿事要杀臣子,你哪里来的道理?”太仆寺卿大喝。
秦铭笑了,随即说:“众卿可都听清楚了?他太仆寺卿口口声声强调那只是区区一匹马,说那一匹马微不足道,说奏折上说的只是芝麻绿豆的小事,还说朕不应该为了奏折上那点儿事杀他。”
文武百官都互相对视,都表示听清楚了。
可随即秦铭脸色一沉,带着怒气和威严又说:
“但是,就是这么一匹微不足道的马,一点儿他太仆寺卿都认为不重要的芝麻绿豆的事儿,他居然在奏折上写下,还上呈至朕的清心殿要朕来抉择!”
这句话,才是问题的所在啊。
太仆寺卿脸色惨白,身子瘫软再次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