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这玩意儿高级,但说白了,就是看谁说的有道理,看谁能扯。换句话说,跟杠精似的,看谁抬杠牛逼。
秦铭自认,自己抬杠跟瞎扯那都是大师级别的。
所以他开口:“来啊,整啊,谁怕谁!”
赵先生咳嗽一声,说:“既然如此,我就出一题:白马非马!”
秦铭一笑:“那我辩驳:白马是马!”
赵先生也笑了,他最擅长诡辩,于是说:“白马怎么能是马呢?白马的特征是白色的,而马还有灰色,有棕色,有黑色。
如果白马是马,那白马就等于马。那马也有灰马,也有黑马,所以马等于灰马?等于黑马?岂不是就说,白马就是黑马?这说不通啊,所以白马非马。”
秦铭开口:“白马是马,但白马不等于所有马,而马,包括白马。白是所有马中白马的特性,不能因为一个特性否定一个种类。
就比如,你爹是人,但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爹。你爹这个身份是他的特性,他的种类还是人。所以你不可否认你爹是人,同样你不能说白马非马。除非,你爹不是人!”
秦铭说着,坦然一笑。
赵先生听完后,整个人都懵了。
打比方的辩驳,他不是没遇到过,一般遇到了,他也能诡辩一番。
可他万万没想到,秦铭拿他爹和白马这个辩题混为一谈。
这让他接下来怎么辩驳?如果继续说白马不是马,那不等于承认,他爹不是人?
这下可让赵先生老脸都憋红了,仔细想了好久,他都没走出秦铭的逻辑里。
而且仔细想想,秦铭刚刚的一番话,怎么感觉好像是在骂人啊?骂他赵先生的爹?
于是他开口对礼部尚书说:“我抗议,他骂人,什么叫:比如我爹是人?我爹本来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