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坐下等于认了朝廷的规矩,自己打脸了。
不坐,站一个小小的县令左右,像什么话?更丢人。
无奈,这暗地里和秦铭的一局较劲,他又输了。
于是,只能坐下!
知县狠狠的又咽了一口唾沫,他紧张啊。
不过又能怎么办?两位大佬坐在左右,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去城外给那些村民们解决一下怎么分田的问题呢。
“升堂啊?怎么,这北凉的县令,不会升堂?”秦铭皱眉开口。
“若是不会,那本王都觉得丢人了!”北凉王冷冷说到。
没办法,升堂吧!
县令哆嗦着手,拿起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这时,王妃趾高气扬的说:“我乃北凉王府王妃,你这县令听好了,这个女人,把我儿子北凉王府的世子的腿打断了,我要你判她死罪,立马斩首!”
“什么?这……好大的胆子啊,来人,还不把那女子给本官拿下?”知县大喝。
秦铭眉头一皱,淡淡的说:“等等!”
知县一惊,回头拱手:“侯爷有何吩咐?”
“看来这北凉的知县,真是不会升堂啊。”秦铭说。
知县冷汗都下来了,这种案子,王爷亲自来了,受害者是世子,王妃说那女子是凶手,他小小一个县令,难道还敢怀疑?难道还敢要证据?要一个个审问?
知县死都心都有了。
王爷这时冷声说:“既然如此,你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让钦差大人看看,咱们北凉的官,也是有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