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没?吴大官人都这么说了,他肯定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然而,所有人都看着他,没有一个有反应。
秦铭冷笑,说道:“假县令张志,你这一年多来,暗中帮助本县主簿和县丞,为了掌控白县捞取钱财,先后害死三位上任的县令。
而后,听说新上任的本官是个年轻人,于是就起了干脆杀掉取而冒充的心。是以太过心急,不等杀了我你就开始冒充县令。
而我到了后发现有人冒充,便开始暗中调查。直至今日,你这个假县令和县丞主簿所犯之罪责,本官已经一清二楚,还不认罪?”
这时候县丞和主簿也慌了,随即就听县丞大喝:
“他是不是县令,我和主簿还能认错?你这个小子,定然是知道今日要因为失察而被定罪,所以才冒充县令。来啊,给我杀了他!”
那些衙役捕快们哪里敢动手?他们现在都有点相信秦铭,若真杀了秦铭,万一他是朝廷令官,那岂不是完蛋了?
所以这些捕快衙役都没有动,而这时秦铭又说:
“县衙所有人听着,假县令名叫张志,冒充本官,却说不出本官所有的往事和背景,其证据一。没有官印文书,其证据二。与委派到任的时间不符,其证据三。
他一上任,就迫不及待的停工各种县衙出钱修建的工程,以及提前收各种税,甚至私自加税,强制收税,这些都是因为他们三个县官想敛财跑路,此证据四。”
说完后,他看向假县令:“你还有何话说?”
“你……”假县令手在微微颤抖,但还是开口:
“一派胡言……我是真的,来人,杀了他,快杀了他……”
所有人都看向假县令,因为他此刻的样子,有惊慌,有担忧,有畏惧。
同时,县衙外那些因为税收来抗议的百姓们,此刻都更愿意相信秦铭的话。
因为他们就是受害者,于是百姓们一起高呼:“假县令张志,假县令张志,假县令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