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摇摇头,看着他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她清楚记得昏迷之前赵治的举动,能够给她下迷药想也知道赵治的目的绝不可能是让她安安稳稳的回来,可她如今身上衣物整齐,也并没有其他感觉。
“我是怎么回来的?”
季禅听到她嗓音有些嘶哑,转身倒了杯水递给她声音温和道:“先前白老师昏迷了,我就将白老师送回来了。”
白露搭在被子上的手微微攥紧,接过水杯喝了口润润嗓子,努力保持冷静继续问道:“然后呢?你是怎么发现我昏迷的?”
“赵治意图对您不轨,我阻止了他将您带出来的。”季禅三言两句掠过过程,说的平淡而轻巧。
白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船上的人几乎都认识赵治,今天的事情不保证他们不知道,哪怕是知道肯定也会包庇,那群人就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单只是一个赵治都不是好对付的,可是季禅却能够从赵治的手上将她带走。
眼前这个永远笑的有些温柔腼腆的青年或许没那么简单。
“赵治怎么样了?”白露收回目光
,低头喝水。
季禅笑笑,不甚在意的道:“被我打破了头,或许一段时间内是没工夫找我的麻烦了。”
他说完之后房间内一时沉寂下来,许久白露才抬头看他勉强笑道:“谢谢你,如果赵治找你麻烦我会帮你解决。”
“白老师不必跟我道谢。”季禅抿唇笑道。
对于赵治他一点都不担心,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只会自顾不暇。
“你受伤了?”白露打量了他两眼才注意到他垂在床沿的手有些不正常。
抬起一看发现他手上还流着血,整个手几乎都被鲜血浸染,干涸的血迹微微发黑,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伤口又裂了。”白露翻身下床去给他拿药箱,季禅目不转睛的看着。
每到这时候他都特别开心,因为能够证明白老师是将他放在心上的,她在意他受伤,会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