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想把自己折腾死你才甘心?”
“别碰我!”白露却像是被他的举动吓到,尖叫一声如遇洪水猛兽般猛地挥开他的手退出几步远。
“你怎么了?”赵政也被她的反应过度给吓了一跳。
白露脸色惨白的靠在墙上,额角渗出冷汗,刚才被他碰到的地方竟像是被针扎一样的刺痛。
“我没事,别碰我,离我远点。”闭了闭眼,白露转过身紧绷着脸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医院外走。
这具身体的记忆她接收了一些,一如上一世一般只有很清楚很重要的事情记忆才会清晰,其他都很是模糊,但起码她知道自己现在住在哪里。
刚走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白露抖着手从包里摸出车钥匙,还没来得及按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送你回去,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我怕你死在半路上再叫人给送回来。”
赵政从她身后走来,身上的白大褂被脱掉,里面是一套灰色休闲运动衫,少了几分职业严谨,此刻更像是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
他站在白露身边本想直接伸手去拿她手中的车钥匙,但是又想到刚才她的过激反应,就只将手伸到她面前。
白露看了他一眼,冷漠绕开他按下车锁准备坐上驾驶座。
赵政比她快一步,率先拉开车门坐进去,对站在车门外的她扯扯唇角,伸手,干脆利落的道:“车钥匙给我,把你送回去我就走,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要不是我爸的命令我才不会管你。”
白露垂眸在记忆力搜寻了一下,好像她现在的家和赵政家是世交,只是她父母早些年意外身故独留下她一个,她就被赵伯父给接到赵家养着,赵家不差钱,对她也好,但是原身还是在意寄人篱下,陡然从公主变成了孤儿,身份上的落差让她产生了心理自卑,学习就分外努力,上学时能寄宿就寄宿,一直到大学毕业便立马搬出了赵家开始独居,三不五时回去看看赵伯父,这些年就这么维持着。
算来赵政的确是她的青梅竹马,只是这个竹马看不惯原身对待赵家的冷淡态度,但碍于赵伯父的棍棒相加只能尽量帮助她。
要不然被赵伯父知道赵政的下场很可能就是第二天连班都上不了
。
赵家家训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赵政算是实惨了。
将记忆捋完,白露对于赵政的抵触稍稍弱了点,想了想将车钥匙丢给赵政,自己拉开车后座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赵政通过后视镜看了眼闭眼养神的白露。
“你不是坐后座晕车吗?”
白露睁开眼,语气冷淡,“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