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平强几人却脸色一喜,慌不迭的把欠条塞给江志浩,道:“是你说的啊,这张欠条给你,三十万的帐就当没有,可不能耍赖!”
“你看我像耍赖的人吗?”江志浩摇摇头,把欠条折起来放进口袋,道:“行了,没什么事你们就走吧,别耽误我们吃饭。”
袁平强几人哪还敢继续逗留,掉头就跑。
钟加喜在那气的大骂他们不要脸,却于事无补。
眼见几人眨眼间就跑没影了,钟加喜又转过头来对江志浩道:“姐夫,你搞什么鬼啊,三十万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三十万是赌债,如果他们真的耍赖不给,你拿他们也没办法。就算报警,非但不会受理,还会反过来罚你一笔钱。所以,用这笔所谓的赌债把欠条要回来,其实也算赚了几千块钱。”
“几千块钱能和几十万相比吗!”钟加喜捶胸顿足,但他也知道,江志浩说的在理。
赌债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人家给就给了,不给你也没什么好法子。总不能像那些无赖一样,每天堵着门要账吧?
“姐夫,你胆子也太大了,如果第八把输了,那可就是将近两百万没了,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勇敢。”邵安兰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道。
第八把牌没掀开的时候,她都没敢呼吸,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动作,会影响最终的结果。
好在江志浩的运气足够好,在最后一把扭转了乾坤。
稽子墨笑着道:“依我看,江先生并不是单纯的胆子大,他每一次加注,都和前面所输的钱相同,本身就是立于不败之地。而根据概率学的原理,这样的纸牌游戏,闷牌输赢概率是无限接近百分之五十的。所以不管前面输再多,只要赢一把就能回本。”
“可是前面七把都输了啊,也就是运气好,第八把赢了,不然什么概率学都白搭!”邵安兰道。
“计算的稍微有点失误。”江志浩道:“因为纸牌只有三副,所以我把前面几把的牌稍微计算了一下,觉得应该六七把左右就能赢一次。到时候就算后面输了,权当花钱消灾,省的这些无赖每天来找麻烦。只是没想到,会到第八把才赢,也不知道算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算牌?这算的也太不靠谱了……”钟加喜不爽的道。
但不管怎么说,赢了就是赢了,没输钱,还免费把欠条要了回来,钟加喜也不好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