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审判还在继续,辩护律师凭借着自己的巧舌如簧,已经驳回了大部分证据。
场面再次陷入僵持。
“毕竟是事发几天后才重新开展调查,斯通纳家一定用最快的速度清扫了关键证据,”洛维奇淡淡道,“如果能当场按住他们作案的手,审判获胜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由于证据不够充分,法官最终判定格努森无罪释放。
如果塞恩斯家不服判决,就必须在下次审判前提供新的关键性证据。
红毛气地跺了一下脚,“就这么结束了?格努森不过是不痛不痒地去出了个庭。”
洛维奇也感到无奈,“至少塞恩斯家现在应该不会出手那颗原始星了。”
“斯通纳家那么重视那颗原始星,不惜杀人也要将它弄到手,如果塞恩斯家以原始星为诱饵,或许能引得斯通纳家再次出手。”盛微推测道。
“我现在倒是真的好奇那颗原始星上究竟有什么了。”洛维奇若有所思。
格努森被放回了家中,但是斯通纳家以伤重为由拒绝了联赛调查组的来访。
此时,格努森在家里的日子也并非那么好过。
他不仅没能得到一个普通病号的待遇,反而因为办事不利触怒了斯通纳大校,被关进了斯通纳家老宅的地下小黑屋里。
密闭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格努森缩在冰冷的墙角,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从小到大,只要之际犯了大错,就会被丢尽这个小黑屋里,等父亲什么时候想起他,才会放他出去。
格努森又冷又饿,他在医疗室苏醒后就被直接带上了法庭,中间滴水未进。
治疗期间,医师给他换的衣服十分单薄,根本无法抵御地下室里的寒意。
大腿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接连两次联赛在腿部受伤,他走路都开始变得一瘸一拐。
格努森咬牙将自己缩得更紧了,恨不得挤进墙缝里,汲取微不可察的温度。
不知在暗室里呆了多久,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从屋顶的小窗口扔进来一管最基础的营养液,也就将将够格努森维持最基本的机体机能。
这天,格努森在小窗口打开时,用尽浑身力气哑声道:“我要见父亲大人,我还要参加联赛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