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水泡那么疼吗?
宋楠想着,轻轻地拍了拍苏未之的后背:“要是实在太疼,我们休息一天怎么样?”
苏未之摇了摇头:“还是赶路要紧,水泡再磨一磨就变成了老茧,到时候自然不疼了。”
宋楠揉了揉苏未之的头发,慢慢皱紧了眉头:“你头发太长了,这么久没有剪过吗?”
苏未之:“没,有六七个月了,头发确实有点儿长了。”
宋楠上辈子在孤儿院的时候,头发都是孤儿院阿姨剪得,后来自己长大一些,需要帮着阿姨照顾小孩子,就学着剪头发。
宋楠抓了抓苏未之后面的发尾,这已经长得垂到了蝴蝶骨,手边没有推子,但是稍微剪短一些,没什么问题。
她抽出了背包里的厨房剪,从苏未之的怀里出来,拿着剪刀,快速地给他剪好了头发。
苏未之甩了甩身上的碎发,然后背包里的毯子铺好,让宋楠坐在毯子上。
苏未之抓住了宋楠纤细的脚踝,捏着刚刚的瑞士军刀,学着宋楠的样子,帮她刺破脚上的水泡,然后用酒精消毒,最后撒上了药粉。
瞧着苏未之笨拙的模样,宋楠却觉得有种养儿初长成的欣慰。
夜里,雨中的温度很低,宋楠裹紧了毛毯,窝在苏未之的怀里,后半夜的时候猛地惊醒,却感到身前的孩子在不停地颤抖着。
她摸了摸苏未之的手,手背冰凉,手心滚烫,宋楠探身用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额头,额头的温度远远高出宋楠楠的体温。
在再看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雨水浇灭的火堆,宋楠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出了手电筒,打开后在急救箱里翻找着退烧药。
其实,这种环境下,生病的苏未之也很难痊愈,宋楠忧心如麻,想起了刚刚用过的酒精。
她捏着棉球,沾满了酒精擦拭着苏未之的手臂,脖颈,然后掀开了他的T恤,一点一点擦着他的胸膛。
冰凉的棉球擦过他粉嫩的乳尖就听苏未之低吟一声,身体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宋楠抿了抿唇,人一直在打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