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进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傅松琰却好似忘了让她出去这一回事,简禾就像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怎么也不满足,心里有了越来越多的期待。
简禾被男人黑沉的眼神看的心里发虚。
“……我,我就是很害怕。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害怕打雷闪电,我——”
简禾胡乱的解释,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闭上了眼。
这一刻,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谎言拙劣的可怕。
更别说是深不可测的傅松琰了。
“可以。”
一片黑暗中,突然传来傅松琰漫不经心的声音。
简禾倏地睁开眼,傅松琰刚刚说什么?
男人不紧不慢的半眯起眼,双.腿交叠,“我说,你今晚就留在这儿。”
简禾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男人缓声开口:“身上都湿了,先去洗个澡吧。”
当简禾在烟雾缭绕的浴室中,看到满目陈列着的都是傅松琰的物品,才恍然回过神来——他,真的让自己留下来了。
浴室门外,男人从阳台上拿回威士忌,倒了半杯。他的手指轻握着玻璃杯的边缘,流畅修长的指节在杯口轻轻触碰,男人轻轻转动着手里的玻璃杯,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眸色比外边的黑夜还要沉。半晌,他突然仰头,一口将酒液闷了下去。
傅松琰,你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