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在宫门外的那一辆辆马车前的下人们，也懵比了！
但是，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便是左相李斯。
身为这大秦的左相，什么大场面他没有见过，便是连那亡命之徒荆轲刺杀始皇帝的时候，他都在场。
此时此刻，看着那瘫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的赵高以及赵高身下那碎裂的石板，李斯面庞上的肌肉，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作为一个旁观者，他比所有人都看的清楚。
可恰恰因为如此，他的心，才会有些震惊。
直觉告诉他，自始至终，这一切，都在赵高的预料和掌控之，甚至于连易小川倒飞出去的路线，都是预谋好的。
从赵高开始开口质问易小川的那一刻起，他的最终目标，便是蒙恬，便是为了让蒙恬对他出手。
若是说，赵高提前谋划好了这一切那也就罢了，可问题是，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这一次的冲突，乃是偶然情况下发生的。
而这，便是最让他感到震惊的。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想好了这一切，这位赵大人的心计，强大的有些可怕啊。
这种玩弄人心的手段，便是经历过无数大场面的他，都自叹不如啊。
这样的人，若是能为友，尽量不要为敌。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斯的心，便有了决定。
“蒙将军，你这是何意？！！”
李斯怒喝了一声，之后，快步走到了赵高的近前，一脸关切的问道：“赵大人，你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