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又晴脸一红，“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招聘的。”她突然有些懊恼，来之前为什么没有仔细问问大嫂，来这里招聘，是找谁来着？
服务生并不知道招聘公告，而且门外也没有招聘小名牌，“招聘？可是现在各岗位都满员了？您来这里是找哪位的，我帮您再问问？”
“恩好，谢谢，不过我不知道她在不在这边，我找秦芳，她介绍我来的……”杨又晴尴尬了好一会儿，才报出大嫂的名字。
服务生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刚才的态度虽然客套，可是此时很快脸色变得和蔼谦逊了许多，“您坐在这儿等等，我帮您叫一下。”
杨又晴这时候还不知道结果如何，所以坐在位置上也是坐如针毡，不大好受，大概等了十分钟的样子，在她准备掏电话的时候，那位终于姗姗来迟。
“晴子，你在这儿坐了一会儿了吧，我刚才在看帐，就多忙了一会儿，对不住哈……”
杨又晴看着大嫂的样子，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却是一震，这才多长时间，大嫂变了好多……变年轻了脸色也不像从前那么蜡黄蜡黄了，而且穿衣打扮都变得有品位了许多。
到底是谁改变了她？
“大嫂，你都不在服装厂做啦？我还以为这儿是你朋友在呢？”
秦芳招手让人倒了一人一杯的柠檬水过来，一杯放在了杨又晴面前，淡笑道，“先喝口水。我年后其实就从服装厂辞职了，只过了一个月就来这儿了。”
杨又晴喝了一口柠檬水，酸得她差点掉牙，“好酸。”
“偶尔喝点这个对身体好，尤其对女人，加点蜂蜜味道更好。”
杨又晴总觉得这些话从大嫂口中说出来有些怪异。
一向只知道工作的大嫂，什么时候对保养也上心了。其实她还想问大嫂为什么穿的衣服和这些服务生不一样，难道做的是后勤？
正在她想的各种迷茫的时候，旁边一个服务生走过来，恭恭敬敬地把一份账单送了过来。
“老板，这是上个月的账，您查一查有没有什么疏漏。”
秦芳淡淡地应了一声，面上早没了最开始的激动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