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笑道:“两年不见。妞妞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看来回去我得和老爷子说说,给我堂侄子定下这门亲事,先下手为强啊!”
“千万别!妞妞才十三岁,至少十六岁以后才能谈这事儿……另外,我身边还有十几个徒弟虎视眈眈的。谁知道妞妞到时候喜欢谁,我已经答应过她,不干涉她的婚事,随她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刘存委婉地拒绝。
糜芳不乐意了:“有你这么当爹的吗?这么个宝贝女儿,要是真看上个打渔的你怎么办?”
刘存很认真地回答:“只要妞妞看上。打渔的又怎么样,不照样是我女婿?”
众人哈哈大笑,糜芳愣住了,随即释然:“也是,哪怕是打渔的,有你这老丈人,也不愁没有锦绣前程,哈哈!”
刘存摇摇头:“说错了。如果真这样,妞妞的男人除非继续打鱼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若是想做官。只有进水军或者步骑军从士卒做起,不然就去参加州府两年一度的官员资格考试,和所有人公平争取,我不会帮他,没钱吃饭穿衣可以给点,多了不行。”
“对于妞妞来说。她既然选择这样一个男人,就等于选择了这样一种生活。有得就有失,不能怨天尤人。除非过不下去了回娘家,我养着。”
众弟兄面面相觑,唯有糜竺和鲁佩相信刘存说到做到,这也是青州绝大多数官吏最敬佩刘存的地方。
糜竺举起酒杯敬大家一杯,知道没外人,说话也没了顾忌:“这回给你运来二十万担粮食,还有我家商队从荆州买回的五十万斤益州铜锭,都在珠山港卸货。”
“另外还有三百万斤益州铜锭需要半年时间才能陆续交货,不过价格提高了两成,先给你打个招呼。”
刘存非常感激:“太谢谢了,铸币工坊这下不用停工了,大兄为小弟解决了大事啊!”
糜竺笑了笑:“你信中说要发行新钱币?”
刘存介绍道:“没错,时机已经成熟,另外,两年前东莱三个县就发现银矿和铅锌矿,金矿也有两个,当时没有成熟的冶炼手段,后来千方百计从荆州和益州请来六位多次炼出白银的匠师,反复琢磨近一年,才把整套冶炼方法和工序掌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