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阮虞拿出那根金属棒,只能靠在阮虞怀里哀泣,求他让自己去厕所。
“阿致想上厕所了?”秦致听他的话像是态度松动了一些,立刻乖巧点头,幅度之大,就像是幼儿园讨要棒棒糖的孩子。
“想上厕所就求我,主人同意了,才能在主人的陪同下去排尿。既然接下来你的这根东西归我管,那我们就提前排练一下。”阮虞掂着秦致的性器,饶有兴致地吹了一声悠长口哨。
“请、请主人让奴隶去厕所...”
“不够诚恳,换个说法。”
“求主人拔出尿道棒....”秦致刚一开口,就从阮虞的脸色里看出了这个说法的可行性。
“主人,奴隶想要上厕所...”
接连换了好几套说辞,阮虞都不满意,秦致忍得几乎快要哭出来,跪在床上打着颤,顾不上羞耻,顺着阮虞今天在他腿上写下的字眼艰难开口,“主人,您的....您的肉便....狗狗想要排尿....”
阮虞见他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思量着这已经是秦致脸皮的极限了,于是大发慈悲地开口同意了秦致的请求,见秦致在得到允许的一瞬间立刻跳下床冲去卫生间,好笑地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门。
拔出那根金属棒后,秦致见阮虞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只好侧着身体想挡住对方的视线,结果被阮虞扳着后背强行挪开。
“就这样,主人想看小狗撒尿。”
“主人....”
“再啰嗦,今天就憋着。”
“不——!我马上——”秦致吓得立刻站好,可是憋了太久的结果是没办法立刻尿出来,阮虞见他哭丧着脸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忍着笑靠在浴室的瓷砖上,开始流里流气地吹口哨。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秦致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怀孕的时候虽然在阮虞面前失禁了不少次,但每回都是在床上被玩的神志不清的状态下,从没有像这样尴尬的境地,阮虞衣冠楚楚,两个人躲在公司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看着他像管不住自己的孩子那样被惩罚憋尿。
“明天开始算第一天,今天就当提前彩排好了。”阮虞重新给对方插上尿道棒,看着秦致畏惧这根小棒子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对接下来的日子充满了有趣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