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要治疗的地方,得要仔细消毒。”
只一句话就让秦致陷入了煎熬里,他不知道等一会会遇到什么样的治疗,心里想象的画面淫乱又羞耻,乱七八糟地堆在脑子里,最后都化成了涎液从顶端的小孔里渗出来。
“啧,刚刚失禁了一次,现在又在流水,真是病入膏肓。”阮虞正在用棉球给穴口“消毒”,嘴上也不肯不会放过这个揶揄秦致的机会。
“......”秦致闷头想了一会,发现还真没什么可以反驳的话。
生气!
“消完毒”以后,阮虞重新拿起了镊子。在秦致有些惊慌的眼神里,阮虞故技重施,用镊子的尖角轻轻戳了一下性器顶端的小孔。
“.....唔!”秦致敏感的几乎立刻就要坐起来阻止,然而却被手铐拷住,只能颤抖着腿,一副想要合拢却又不敢的瑟缩可怜样。
“求您.....会坏掉的....”秦致摸不清阮虞的想法,见他迟迟没有收回那个镊子,怕他真的把尖角戳进去戏弄他,眼睛里的惊慌和哀求几乎要溢出来。
“那,我换一个?”秦致拼命点头。
“换什么都可以?”秦致犹豫了一会,尖角就又探进去了一些,戳到了尿孔的软肉,刺激的秦致差点立刻叫出声,只好再次点头。
阮虞丢开镊子,改换掏出一个小蜡烛点上,滴了一滴在自己手背上试了温度以后,对着秦致晃了晃手上的东西,“那就换一个小东西来治疗你的失禁吧。”
蜡油被均匀地滴在秦致的下身上,温度微微发烫但却不会伤人,秦致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被蜡烛的温度点燃了,忍不住随着阮虞翻弄手腕的动作而小幅度地摆动身体。
阮虞纵容了他的小动作,放低了手腕,让落在秦致性器上的蜡油温度更高了一些。
“好烫.....要被烫坏了.....”手铐被秦致扯在手里,脚趾无助地揪住底下的床单又松开,嘴上讨着饶,大张的双腿却不敢有任何合拢的动作,身上不知何时已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