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奴隶,你今年几岁了?”
“二、二十五了,主人。”
“上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阮虞看着秦致的耳尖“噌”的一下烧红,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的话里笑意。
“不、不知道......”秦致羞愧的几乎想要把头钻到地板的缝隙里去。
“那主人来告诉你,是七岁。”
......和情人从小一起长大,对方还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结果就是,小时候每一件丢脸的事情,都会被别有用心的情人记下来,当做以后嘲笑自己的证据!秦致几乎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恨恨地想。
“舔别人的肉棒也能兴奋的失禁,像个小骚货。”
阮虞在情事上很少有这样直白的羞辱词汇,至少秦致清醒的时候没听过几次,此时这样直白地指出来,叫秦致愈加羞耻。
不过羞耻归羞耻,下面还是诚实地立了起来。
“看你下面翘的这么高,看来是失禁的惯犯呢。身体被欲望支配的坏掉了吗?”阮虞的言语越来越露骨放肆,秦致几乎要招架不住。
“.....要开始滴水了呢。”阮虞凑到秦致脸旁边,亲昵地与他在耳鬓间厮磨,说出来的话却是色情又隐晦。
秦致想要极力克制自己因为这些话产生的渴望,假装不为所动,然而这样的伪装实在太脆弱,让人一眼就能将他看穿,并击碎。
阮虞握住了秦致的性器,不理会他慌张地摇摆着说“这里脏”的拒绝,充满色情意味地同他低喃,“被欲望玩坏掉的身体,得替你好好修理一下呀.......”
秦致从他的话里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立刻摇头否认,“没、没有坏掉.....”说到最后底气不足,尾音消失在唇齿间,让阮虞的笑意更深。
“刚刚轻车熟路地就尿了一床,现在下面的这根东西还在恬不知耻地站起来,你觉得你的话有说服力吗?”
脸皮薄的秦致根本招架不住老流氓阮虞的骚话,要不是顾忌着主奴游戏的身份,秦致早就伸手把阮虞的嘴巴捂住,让他别说话了才好。